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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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啊嘞？”
神代雪祈眨眨無辜的大眼睛，似乎完全沒有想到織田作之助會搞不懂他的腦回路，他很失望地解釋道：“是孤兒院的名字哦！作為‘激辣咖喱飯同好會’中的一員，小織田你怎麽能接不上這個梗呢！”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織田作之助了解地點點頭，同時感嘆道：“雪祈你有時候確實會讓人猜不透呢。”
“欸？是這樣嗎？”
“是的。”
“那這一點，對小織田你來說是優點嗎？”
神代雪祈期待的目光一錯不錯地註視著他。
織田作之助遲疑了一下，“是的……吧？”
“呵。”
太宰治輕笑一聲，語氣夾雜著讓人聽太不懂地情緒，“雪祈有時候確實會變成讓人猜不透的男人呢。”
“我在你心中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嗎？”
神代雪祈喜形於色，他臉上的笑容擴大，猛地拍了下太宰治的肩膀，“真沒想到你是這麽想我的，太宰，哥哥真是太感動了！”
太宰治：“……”他好像沒有說“成熟”兩個字吧？
這個人怎麽能這麽自然地篡改別人的發言呢？所以，是把自己臆想的東西加進去了嗎？
“哥，剛剛你不是說到邀請織田先生加入我們偵探社的事了嗎？”中原中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站出來拯救突然被拐到十萬八千裏的話題。
中原中也扭頭看向織田作之助，問道：“所以，織田先生你是怎麽想的？我哥他的意思是想讓你加入偵探社，你更喜歡在孤兒院工作的話，以後你可以主要負責這邊的工作，只要你答應下來，你就是這幾所孤兒院的院長了。”
“我是很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哦！還有芥川——”中原中也又轉頭看向芥川龍之介，挑了下眉，問道：“芥川，你覺得呢？”
芥川龍之介抿了抿唇，“……在下沒有意見。”
因為是神代大人親自發出的邀請。
雖然以他挑剔的眼光來看，實在是沒有看出來這位織田作之助到底有哪裏值得神代大人高看的地方。
“所以——”
神代雪祈眼睛亮亮地，很是期待地望著織田作之助，“小織田小織田，你的意思呢？”
織田作之助：“……”
他沈默了。
神代雪祈屏住呼吸等待著織田作之助的回應。
1秒，2秒……5秒……
這短短幾秒，對神代雪祈來說卻是度秒如年。
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
“……好。”
織田作之助唇角微微上揚，笑著點頭道：“我加入。”
“呼——”
神代雪祈猛地呼出一口氣。
“啊——”
他興奮地原地蹦起起來，左手摟住中原中也，右手摟住芥川龍之介，大聲喊道：“中也，龍之介，你們聽到了嗎？小織田答應加入我們偵探社了！太棒了！我們偵探社又多了一位新成員！我超級超級超級開心的！”
“行行行，我們都知道了。”中原中也無奈地笑著，一邊掙紮著想從神代雪祈手臂的禁錮中掙脫出來，一邊開口道：“所以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我快被你勒死了！”
芥川龍之介小臉兒通紅，卻倔強地說道：“神代大人，在下，在下沒關系！”
偵探社的諸位開心地笑鬧著。
太宰治走到織田作之助身邊，溫柔的目光望著與同伴們分享快樂的神代雪祈，輕聲說道：“恭喜你哦，織田作。你的人生在今天展開了新的篇章呢。”
真好啊。
這個奇跡般的世界。
每個人都在笑呢。
織田作之助點頭道：“是啊，感覺未來的生活會很有意思呢。”
大家都是很溫柔的人啊。
也都很有趣呢。
身後的麻煩都被解決掉了，再次被雪祈邀請加入他們，這次的織田作之助面對友人的邀請，再沒有任何顧慮了呢。
*
笑鬧一番過後。
神代雪祈隨手撥弄幾下由於剛剛動作幅度太大而淩亂的發絲，然後，他對織田作之助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作為綾辻偵探事務所的社長，對於你的加入表示熱烈歡迎哦！以後我們就是夥伴了，小織田。”
中原中也輕咳兩聲，一臉認真地說：“我也是，歡迎你加入綾辻偵探事務所，織田先生。”
正在整理被神代雪祈手臂壓皺的外套的芥川龍之介：“……”
他沈默兩秒，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歡迎。”
織田作之助雖然依然是面無表情，但眼神明顯柔和了許多，他認真道：“嗯，我會努力工作的。”
“好哦！”
太宰治笑著鼓掌，“真是個皆大歡喜的完美結局呢！”
他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神代雪祈就將註意力轉移到了他身上。
神代雪祈猛地轉頭望向看熱鬧的太宰治，他皺起眉頭，盯——
太宰治：？
做什麽突然這麽盯著人家？
還怪讓人害羞的。（不是）
神代雪祈雙手叉腰，他猛地彎腰伸長脖子湊近太宰治，死死地盯著他，鼓了鼓臉頰大聲質問道：“太宰，你為什麽不來找我們？竟然背著我和中也加入港口Mafia，哼，你叛逃的事情還是我們看到港口Mafia發布通緝令才知道的！都這樣了你還是沒有跟我們聯系哪怕一次向我們求助，我不是給了你家裏的鑰匙嗎？說！為什麽這麽久都不回家？臭小子，你知道我和中也有多擔心你嗎？還不快如實招來！”
“都說了你和太宰治之間的事情不要帶上我了啊！”中原中也炸毛，“我才沒有擔心那條陰險的青花魚！”
“我才不需要某只黏糊糊的蛞蝓怪物擔心呢！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的身高吧！”太宰治下意識地攻擊中原中也。
神代雪祈湊地太近了，他們幾乎是臉貼著臉，太宰治甚至能感覺到溫熱的呼吸拍打在他鼻尖，意識到這一點，他雞皮疙瘩都長出來了，猛地戰術性後仰，然後一整個連連後退的大動作。
“你——”
“你不要突然靠那麽近啊，笨蛋雪祈！雪祈大笨蛋！”太宰治搓著長滿雞皮疙瘩的手臂，朝罪魁禍首大聲怒喊道。
神代雪祈眉毛飛舞，“哈？你才是呢！不要轉移話題啊！我們難道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麽隱瞞我和中也這麽多事？還自己一個人跑去做危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看到你通緝令的那一刻，我的心臟都停掉了！我很害怕啊，害怕你會受傷！”
中原中也：“……”
請不要帶上我，這一句話他已經說膩了。
……算了。
中原中也：攤上這麽個倒黴兄長，可能這就是他的命吧。（疲憊）
太宰治驟然頓住。
……心臟都停掉了，什麽啊？
你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笨蛋笨蛋，笨蛋雪祈！
他沈默半晌，委屈兮兮地說道：“我這不是過來找你了嗎？”
神代雪祈雙手環胸，審視的目光盯了他一會兒，輕哼一聲，大度道：“哼！好吧，念你是第一次犯錯的份上，這次就先原諒你啦！”
中原中也滿頭黑線：“你們是哪個幼兒園大班逃學出來的小寶寶嗎？快結束這個小劇場吧，真是，幼稚死了！”
不等太宰治回過神來怒懟他，中原中也先發制人道：“所以說啊，太宰治，你為什麽在這裏啊？我可不信你是特意過來找我們的！”
一個短短三四個月之內，背著他們加入港口又叛逃的家夥，怎麽可能和他那笨蛋哥哥一樣，滿腦子都是友情啊！
“我？”
太宰治神情高傲地暼了中原中也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當然是來工作的啦！”
神代雪祈：“工作？”
中原中也：“什麽？你這條青花魚竟然還能找到工作？”
“你這個小不點都能先到工作，我為什麽不能？”太宰治冷哼一聲，解釋道：“從港口Mafia離開以後，我又找了新的工作哦。”
神代雪祈瞪大雙眼：“太宰，你——”
他看了看一臉狀況外的織田作之助，又看看得意洋洋的太宰治，不敢置信地說道：“太宰你和小織田一起在孤兒院做志願者嗎？你？志願者？”
什麽鬼？
太宰治和孤兒院志願者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啊！
“我——”
太宰治被神代雪祈或許離譜的猜測噎了一下，他幽幽地開口：“怎麽了？我就不能在孤兒院工作麽？我難得看起來是一個很沒有愛心的人麽？”
神代雪祈：“……”
中原中也：“……”
芥川龍之介：“……”
該不該沈默的，都沈默了。
愛心？太宰治？
哈哈哈哈，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麽？這個詞竟然能和太宰治扯上關系了？
突然——
“太宰他是個好孩子啊。”
織田作之助一臉平靜地感嘆道：“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會成為孩子王之類的角色吧。”
太宰治一臉感動：“嗚嗚，還是織田作你最了解我了！感謝你為我正名！”
“所以，太宰你根本沒有在孤兒院工作吧？”神代雪祈聰明地抓住了織田作之助話語中的漏洞，指著太宰治問道：“你到底在哪裏工作啊？還不快如實招來！你說得每句話都會呈堂證供，本大人奉勸你老實點說實話！”
“好吧這位法官大人。”
太宰治配合地和神代雪祈玩起了角色扮演，他舉手發言：“我承認，我的新工作是——”
他話音一頓，停了幾秒才開口接道：“是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哦！”
神代雪祈驚詫地瞪大雙眼：“什麽？”
中原中也他也不遑多讓，“武裝偵探社？”
“是神代大人師兄開的偵探社。”芥川龍之介一臉嚴肅地總結道。
“怎麽回事？你為什麽加入了武裝偵探社？”神代雪祈瞳孔地震，捂著胸口連連後退，臉上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寫滿了震驚，“難道是我們綾辻偵探事務所不夠好嗎？”
太宰治一臉嚴肅：“不，不是你們不好，是他們給的價更高。”
神代雪祈眼中浮現出受傷的情緒，他大喊道：“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麽？這麽多年的友情竟然還是抵不過區區價更高三個字嗎？終究是我錯付了啊！”
“卡！”
中原中也滿臉無奈地做出這段卡掉的手勢，他一臉無語地說道：“為什麽突然又演起了情景劇啊，你有毒啊哥哥！”
“還有你啊太宰！”
中原中也露出“’完全無法理解你們這種人”的表情，“你和我哥真的沒有背著我見過面嗎？為什麽在這方面你們倆配合地這麽默契啊！？”
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中原中也發出靈魂質疑。
“這就是友情啊。”神代雪祈一臉確信道。
太宰治也笑著說：“對哦，這就是感天動地的友情啊，像中也這種沒有朋友的人是不會懂得啦！”
中原中也咬牙道：“宰了你哦！太宰治！”
太宰治動作敏捷地跳到神代雪祈身後，並探出頭來朝中原中也做個鬼臉，挑釁道：“打不著，欸你就是打不著，略略略～”
“呀！”
伴隨著中原中也的怒吼聲，神代雪祈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他扭頭看向太宰，問道：“所以，太宰你之所以來這裏，也是因為那只能變成大貓貓的異能力小子麽？”
太宰治一邊躲避著中原中也的攻擊，一邊回應道：“是哦，據說那家夥在晚上會變成老虎偷吃別人種的菜呢，可怕的很。”
神代雪祈一臉深沈地沈思片刻，轉頭織田作之助：“所以，小織田你應該知道他的名字吧？”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是的。”
他說：“他叫中島敦，是個很靦腆很懂事的孩子呢。”
“嘭！”
一聲巨響在他們身後響起。
大家的註意力都被轉移，轉身看過去——
……沒有人。
只有一個綠色的垃圾桶倒蓋在地上挨著欄桿，看起來應該是不小心被風吹到欄桿上了呢。
“是垃圾桶被風吹到欄桿上了呢。”神代雪祈一臉嚴肅地做出判斷。
太宰治笑著附和，“看起來確實是這樣呢。”
芥川龍之介嚴肅地點頭：“在下認為神代大人說得對！”
中原中也：“……”
就這麽愛嗎？芥川。
剛剛有風嗎？沒有吧。——織田作之助不確定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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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
神代雪祈眨眨無辜的大眼睛，似乎完全沒有想到織田作之助會搞不懂他的腦回路，他很失望地解釋道：“是孤兒院的名字哦！作為‘激辣咖喱飯同好會’中的一員，小織田你怎麽能接不上這個梗呢！”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織田作之助了解地點點頭，同時感嘆道：“雪祈你有時候確實會讓人猜不透呢。”
“欸？是這樣嗎？”
“是的。”
“那這一點，對小織田你來說是優點嗎？”
神代雪祈期待的目光一錯不錯地註視著他。
織田作之助遲疑了一下，“是的……吧？”
“呵。”
太宰治輕笑一聲，語氣夾雜著讓人聽太不懂地情緒，“雪祈有時候確實會變成讓人猜不透的男人呢。”
“我在你心中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嗎？”
神代雪祈喜形於色，他臉上的笑容擴大，猛地拍了下太宰治的肩膀，“真沒想到你是這麽想我的，太宰，哥哥真是太感動了！”
太宰治：“……”他好像沒有說“成熟”兩個字吧？
這個人怎麽能這麽自然地篡改別人的發言呢？所以，是把自己臆想的東西加進去了嗎？
“哥，剛剛你不是說到邀請織田先生加入我們偵探社的事了嗎？”中原中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站出來拯救突然被拐到十萬八千裏的話題。
中原中也扭頭看向織田作之助，問道：“所以，織田先生你是怎麽想的？我哥他的意思是想讓你加入偵探社，你更喜歡在孤兒院工作的話，以後你可以主要負責這邊的工作，只要你答應下來，你就是這幾所孤兒院的院長了。”
“我是很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哦！還有芥川——”中原中也又轉頭看向芥川龍之介，挑了下眉，問道：“芥川，你覺得呢？”
芥川龍之介抿了抿唇，“……在下沒有意見。”
因為是神代大人親自發出的邀請。
雖然以他挑剔的眼光來看，實在是沒有看出來這位織田作之助到底有哪裏值得神代大人高看的地方。
“所以——”
神代雪祈眼睛亮亮地，很是期待地望著織田作之助，“小織田小織田，你的意思呢？”
織田作之助：“……”
他沈默了。
神代雪祈屏住呼吸等待著織田作之助的回應。
1秒，2秒……5秒……
這短短幾秒，對神代雪祈來說卻是度秒如年。
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
“……好。”
織田作之助唇角微微上揚，笑著點頭道：“我加入。”
“呼——”
神代雪祈猛地呼出一口氣。
“啊——”
他興奮地原地蹦起起來，左手摟住中原中也，右手摟住芥川龍之介，大聲喊道：“中也，龍之介，你們聽到了嗎？小織田答應加入我們偵探社了！太棒了！我們偵探社又多了一位新成員！我超級超級超級開心的！”
“行行行，我們都知道了。”中原中也無奈地笑著，一邊掙紮著想從神代雪祈手臂的禁錮中掙脫出來，一邊開口道：“所以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我快被你勒死了！”
芥川龍之介小臉兒通紅，卻倔強地說道：“神代大人，在下，在下沒關系！”
偵探社的諸位開心地笑鬧著。
太宰治走到織田作之助身邊，溫柔的目光望著與同伴們分享快樂的神代雪祈，輕聲說道：“恭喜你哦，織田作。你的人生在今天展開了新的篇章呢。”
真好啊。
這個奇跡般的世界。
每個人都在笑呢。
織田作之助點頭道：“是啊，感覺未來的生活會很有意思呢。”
大家都是很溫柔的人啊。
也都很有趣呢。
身後的麻煩都被解決掉了，再次被雪祈邀請加入他們，這次的織田作之助面對友人的邀請，再沒有任何顧慮了呢。
*
笑鬧一番過後。
神代雪祈隨手撥弄幾下由於剛剛動作幅度太大而淩亂的發絲，然後，他對織田作之助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作為綾辻偵探事務所的社長，對於你的加入表示熱烈歡迎哦！以後我們就是夥伴了，小織田。”
中原中也輕咳兩聲，一臉認真地說：“我也是，歡迎你加入綾辻偵探事務所，織田先生。”
正在整理被神代雪祈手臂壓皺的外套的芥川龍之介：“……”
他沈默兩秒，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歡迎。”
織田作之助雖然依然是面無表情，但眼神明顯柔和了許多，他認真道：“嗯，我會努力工作的。”
“好哦！”
太宰治笑著鼓掌，“真是個皆大歡喜的完美結局呢！”
他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神代雪祈就將註意力轉移到了他身上。
神代雪祈猛地轉頭望向看熱鬧的太宰治，他皺起眉頭，盯——
太宰治：？
做什麽突然這麽盯著人家？
還怪讓人害羞的。（不是）
神代雪祈雙手叉腰，他猛地彎腰伸長脖子湊近太宰治，死死地盯著他，鼓了鼓臉頰大聲質問道：“太宰，你為什麽不來找我們？竟然背著我和中也加入港口Mafia，哼，你叛逃的事情還是我們看到港口Mafia發布通緝令才知道的！都這樣了你還是沒有跟我們聯系哪怕一次向我們求助，我不是給了你家裏的鑰匙嗎？說！為什麽這麽久都不回家？臭小子，你知道我和中也有多擔心你嗎？還不快如實招來！”
“都說了你和太宰治之間的事情不要帶上我了啊！”中原中也炸毛，“我才沒有擔心那條陰險的青花魚！”
“我才不需要某只黏糊糊的蛞蝓怪物擔心呢！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的身高吧！”太宰治下意識地攻擊中原中也。
神代雪祈湊地太近了，他們幾乎是臉貼著臉，太宰治甚至能感覺到溫熱的呼吸拍打在他鼻尖，意識到這一點，他雞皮疙瘩都長出來了，猛地戰術性後仰，然後一整個連連後退的大動作。
“你——”
“你不要突然靠那麽近啊，笨蛋雪祈！雪祈大笨蛋！”太宰治搓著長滿雞皮疙瘩的手臂，朝罪魁禍首大聲怒喊道。
神代雪祈眉毛飛舞，“哈？你才是呢！不要轉移話題啊！我們難道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麽隱瞞我和中也這麽多事？還自己一個人跑去做危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看到你通緝令的那一刻，我的心臟都停掉了！我很害怕啊，害怕你會受傷！”
中原中也：“……”
請不要帶上我，這一句話他已經說膩了。
……算了。
中原中也：攤上這麽個倒黴兄長，可能這就是他的命吧。（疲憊）
太宰治驟然頓住。
……心臟都停掉了，什麽啊？
你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笨蛋笨蛋，笨蛋雪祈！
他沈默半晌，委屈兮兮地說道：“我這不是過來找你了嗎？”
神代雪祈雙手環胸，審視的目光盯了他一會兒，輕哼一聲，大度道：“哼！好吧，念你是第一次犯錯的份上，這次就先原諒你啦！”
中原中也滿頭黑線：“你們是哪個幼兒園大班逃學出來的小寶寶嗎？快結束這個小劇場吧，真是，幼稚死了！”
不等太宰治回過神來怒懟他，中原中也先發制人道：“所以說啊，太宰治，你為什麽在這裏啊？我可不信你是特意過來找我們的！”
一個短短三四個月之內，背著他們加入港口又叛逃的家夥，怎麽可能和他那笨蛋哥哥一樣，滿腦子都是友情啊！
“我？”
太宰治神情高傲地暼了中原中也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當然是來工作的啦！”
神代雪祈：“工作？”
中原中也：“什麽？你這條青花魚竟然還能找到工作？”
“你這個小不點都能先到工作，我為什麽不能？”太宰治冷哼一聲，解釋道：“從港口Mafia離開以後，我又找了新的工作哦。”
神代雪祈瞪大雙眼：“太宰，你——”
他看了看一臉狀況外的織田作之助，又看看得意洋洋的太宰治，不敢置信地說道：“太宰你和小織田一起在孤兒院做志願者嗎？你？志願者？”
什麽鬼？
太宰治和孤兒院志願者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啊！
“我——”
太宰治被神代雪祈或許離譜的猜測噎了一下，他幽幽地開口：“怎麽了？我就不能在孤兒院工作麽？我難得看起來是一個很沒有愛心的人麽？”
神代雪祈：“……”
中原中也：“……”
芥川龍之介：“……”
該不該沈默的，都沈默了。
愛心？太宰治？
哈哈哈哈，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麽？這個詞竟然能和太宰治扯上關系了？
突然——
“太宰他是個好孩子啊。”
織田作之助一臉平靜地感嘆道：“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會成為孩子王之類的角色吧。”
太宰治一臉感動：“嗚嗚，還是織田作你最了解我了！感謝你為我正名！”
“所以，太宰你根本沒有在孤兒院工作吧？”神代雪祈聰明地抓住了織田作之助話語中的漏洞，指著太宰治問道：“你到底在哪裏工作啊？還不快如實招來！你說得每句話都會呈堂證供，本大人奉勸你老實點說實話！”
“好吧這位法官大人。”
太宰治配合地和神代雪祈玩起了角色扮演，他舉手發言：“我承認，我的新工作是——”
他話音一頓，停了幾秒才開口接道：“是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哦！”
神代雪祈驚詫地瞪大雙眼：“什麽？”
中原中也他也不遑多讓，“武裝偵探社？”
“是神代大人師兄開的偵探社。”芥川龍之介一臉嚴肅地總結道。
“怎麽回事？你為什麽加入了武裝偵探社？”神代雪祈瞳孔地震，捂著胸口連連後退，臉上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寫滿了震驚，“難道是我們綾辻偵探事務所不夠好嗎？”
太宰治一臉嚴肅：“不，不是你們不好，是他們給的價更高。”
神代雪祈眼中浮現出受傷的情緒，他大喊道：“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麽？這麽多年的友情竟然還是抵不過區區價更高三個字嗎？終究是我錯付了啊！”
“卡！”
中原中也滿臉無奈地做出這段卡掉的手勢，他一臉無語地說道：“為什麽突然又演起了情景劇啊，你有毒啊哥哥！”
“還有你啊太宰！”
中原中也露出“’完全無法理解你們這種人”的表情，“你和我哥真的沒有背著我見過面嗎？為什麽在這方面你們倆配合地這麽默契啊！？”
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中原中也發出靈魂質疑。
“這就是友情啊。”神代雪祈一臉確信道。
太宰治也笑著說：“對哦，這就是感天動地的友情啊，像中也這種沒有朋友的人是不會懂得啦！”
中原中也咬牙道：“宰了你哦！太宰治！”
太宰治動作敏捷地跳到神代雪祈身後，並探出頭來朝中原中也做個鬼臉，挑釁道：“打不著，欸你就是打不著，略略略～”
“呀！”
伴隨著中原中也的怒吼聲，神代雪祈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他扭頭看向太宰，問道：“所以，太宰你之所以來這裏，也是因為那只能變成大貓貓的異能力小子麽？”
太宰治一邊躲避著中原中也的攻擊，一邊回應道：“是哦，據說那家夥在晚上會變成老虎偷吃別人種的菜呢，可怕的很。”
神代雪祈一臉深沈地沈思片刻，轉頭織田作之助：“所以，小織田你應該知道他的名字吧？”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是的。”
他說：“他叫中島敦，是個很靦腆很懂事的孩子呢。”
“嘭！”
一聲巨響在他們身後響起。
大家的註意力都被轉移，轉身看過去——
……沒有人。
只有一個綠色的垃圾桶倒蓋在地上挨著欄桿，看起來應該是不小心被風吹到欄桿上了呢。
“是垃圾桶被風吹到欄桿上了呢。”神代雪祈一臉嚴肅地做出判斷。
太宰治笑著附和，“看起來確實是這樣呢。”
芥川龍之介嚴肅地點頭：“在下認為神代大人說得對！”
中原中也：“……”
就這麽愛嗎？芥川。
剛剛有風嗎？沒有吧。——織田作之助不確定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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